临江仙
衍生衍生,渣渣文笔,反派死的快极了,情节禁不起推敲,我知道我知道我太差了,各位看官随性就好,不喜勿喷/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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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音容,如在昨日,令人长号不自禁。
我尚还沉浸在此间悲痛中,便听得外面厮杀声四起,横纵火把亮如白昼,跟在父亲身边的德公公本还跪在跟前哭,突然起身打了手势,旋即便有几个人拿出怀中的匕首解决了这间屋子里除我之外其他的人。
想来外面的躁动也是皇后安排的吧,自认为妥妥当当,如此迫不及待,如此……愚蠢至极。
“德公公,父皇待你…至诚吧,我记得还是你接我回的宫”
我轻轻擦拭了眼泪,跪在父皇跟前,没有起身,没有回头。
“先皇固是明主,我忠他,随他,可如今他终究已经去了,皇后娘娘德高淑良,二皇子众望所归,老奴自当追随小主,替先皇守住江山”
剩下的人迅速将我围住,我听着脚步声大约十几人,他们没有立刻动手,许是忌惮着我的拳脚功夫,不敢贸然向前,等着德公公的命令。
我重重地朝着父皇九叩首。
起身,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面向着这些人。
“若你刚才能说上几句人话,本宫尚可留你全尸。”
神色如常,内心毫无波澜,这些人害怕我这般样子,无意识的后退几步,我瞬时提起速度,一个箭步掐住德公公的脖子抵到墙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替我父皇守江山?嗯?我要你死谁也不敢留你,还有你自己选择的机会?”
身后那些人刚要冲上来用兵刃贯穿我的心脏,便听见重甲金属碰撞的声音,我猜,特制的军用佩刀大抵已经搭在了他们的脖上,冰凉的触感,会让他们清醒些许吧。
为什么不在家里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要和一个掌握军权的皇子玩兵谏呢?
德公公渐渐没了气力,软趴趴的,原本就已经上了年纪,只需要在这种时候保住性命,不管我还是薛纬登了基,都委屈不了他吧。
死便死在不知满足,贪得无厌。
出了殿门,便看见薛纬和皇后被押了上来,天卫军锃亮的盔甲硌得薛纬白嫩嫩的脸上红白相间。皇后大抵没有想到自己会输
“天卫军不是调去戍边了吗,东夷来犯,杜临江亲自带兵出征,你哪里来的兵”
“来人,点灯,带各位大人上朝”
“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回答的声音洪亮,响彻天际,便是像要冲破黑暗,迎来黎明。
殿内亮如白昼,群臣侍在两旁,天卫军侧在其间。他们低声耳语,他们惶惶不安。
“肃静”陆鸣当起了公公的职责。
“殿下教天卫军在左右是要威逼我等吗”丞相门生段济第一个跳出来质问。
“你说的对,此番本宫就是要正一正这朝堂上的风气,说到底就是来教大家怎么说话的。不过众卿莫急,我们的主角儿还没上场呢”
“你,如此妄语也说的出口,我朝危矣,储君德行不堪,怎付重任,先皇突然暴毙,未立遗嘱,可储君如此,国将不国,臣食天家俸禄当为国死谏,请立二……”
刚说到一半,他身侧的天卫军就已经动了手,血溅殿前。
“本宫刚才说的很清楚了,众卿稍候片刻,戏还没开始,不要拆台。”
四下噤若寒蝉。
天卫军带着薛纬,何正帆,皇后上了殿前。
“来了,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备纸笔”
陆鸣上前一步
“诸君共鉴,此乃丞相何正帆与东夷通敌之信以及东夷国君签字画押承认与丞相密谋,以东陵十二城换边疆一场战事,调走杜将军”
罪状之一,通敌叛国。
信纸传阅,我懒得看何正帆的脸色,怕是难看至极。
“既然你已截了这信,明白此间阴谋,为何还让杜临江出征,既然他已然出征,京里哪来的兵?偏是血口喷人,伪造的东西。”何正帆应是明白原因,可是皇后一介妇人未思即此,破口便问。
“因为我信先生,他领半数兵便可平定战乱,因为先生信我,留半数兵便可祛蠹除奸”
她还骂着些什么,我已不去听了。
陆鸣继续报着这些年来收集的情报资料。
罪状之二,徇私舞弊。
罪状之三,中饱私囊。
罪状之四,草菅人命。
罪状之五,干涉后宫。诛九族。
皇后何思妍,私结外臣,谋害皇嗣,谋害妃嫔,豢养亲兵。诛九族。
接下来是各路朝臣,安逸这么久了,也该动动他们换换血了。父皇征税一减再减,然百姓还是苦不堪言,水深火热,何也?
恐生男,戍边远,恐生女,小房填。
从前在民间边听说一个小小县令有三十七房,最小的才十二岁。
“朝将无官,何以称国?丞相门生天下,殿下莫不是要寒天下学子之心,到时无人愿为你效力,我看你还称什么君!”
我拍了拍手“说得好!你看看他们,熟不熟悉?”
言毕,一队七品八品小官列队而出,站在相应的“罪臣”身边向我行礼。
“竟是,竟是!”
“不然你们以为这么多的附属官,真的是给你们逞官威的?十七年前推行的制度,诸君觉得巧吗,本宫今年十七岁了。附属官大都出自寒门官职不高,每五年满调职远地,换一批新人,而几乎每一批人都是父皇精选,每一个人都曾面君答对。站在你们面前的三十七人是准备了十七年的利刃”
“天下读书人多吗,何正帆的门生多吗,知晓他如此行径还愿意追随他的人多吗?大不了,杀尽就是。恶人,不需要慈悲。”
如此一张名单下来,今日京都必血流成河。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将功成万骨枯。
天还是会破晓,破晓的不只是黎明。
先生,你到哪儿了,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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